就像今天这样。 她因为反应不过来而尽显狼狈,陆薄言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。
陆薄言不以为然:“我的东西也是你的!”他唇角的浅笑里藏着一抹诱|惑,“今天就搬过去,嗯?” 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最近他才明白过来,这句话是有分量的,至少在洛小夕心里,是有分量的。 他知道洛小夕不像其他女孩,几个包包一张副卡就能追到手,所以他潜伏在洛小夕身边当她的好朋友。从那以后,和女人在一起时,他蒙上她们的眼睛,让她们穿上和洛小夕一样的衣服,最大程度的满足他“她是小夕”的幻想。
她不敢犹豫,因为知道自己一犹豫就会打消这个念头。 惊讶了一瞬,苏简安就明白了今天是陆薄言父亲的忌日,唐玉兰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。
“可是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苏简安说出她最在意的两点,“而且,这是我陪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,我想让他这辈子都记住。你不是号称party达人吗,江湖救急,帮我出出主意?” 洛小夕浑身一颤:“苏亦承,这种台词一般都是变|态杀人狂说的。”
“嗯?” 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“就这样下山吗?”汪杨追上陆薄言,“我们不找了?”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
“你不会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。 “别说你,其实我也不明白所谓的‘爱情’到底有什么力量,居然能让陆薄言这种人都反常。”沈越川坐回沙发上,想了想,“对了,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!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她第一次这样凶苏亦承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他的伤口。 她心里瞬间有什么突然溢满。
他眯了眯眼:“着火了?”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蛋糕胚入箱烤的时候,她顺便烤了两个纸杯蛋糕,洛小夕忙完进来时,正好碰上蛋糕胚出炉,被苏简安抓了壮丁。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的轮廓英挺分明,哪怕他只是在安静的看文件,也依然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“真的是你送货啊。”她笑了笑,“我去开门,你们跟着我。” 她倔强的起身,继续赶路。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 苏简安突然投入陆薄言怀里:“陆薄言,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?”
那种带着些许内敛的张扬洒脱、从小就养尊处优才能培养出的优雅,再加上她年轻却美艳如天使魔鬼结合体的面孔,她整个宴会厅里最惹人注目的猎物。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洛小夕就知道那货是损友,站稳后郁闷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 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
“回去。”苏亦承一上车就开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,瞧见小陈犹豫的脸色,笑了笑,“我回去吃。” 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
“可那些餐厅向全世界打开大门。”苏亦承浅浅的笑意里充满了诱|惑,“我可以只做给你一个人吃,像简安只做给陆薄言吃一样。” 母亲的笑声又舒畅又别有深意,江少恺已经预感到什么了,在心里哀叹了口气:“是,我今天休息。妈,我晚上回家陪你和爸吃饭吧。”
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,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,他放下牛排刀: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 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
但就这么不敢动了,是不是显得很没骨气? 洛小夕把没喝完的牛奶扔进垃圾桶,坐上了秦魏的副驾座。